闲时匿

我志不在此。

戴荆棘冠的男孩

蛇log,只是一段摸鱼,最近想吃log受

很ooc,十六岁的茫然log,铁血的父亲

说敬语这一点是鸟儿从外传扒出来,再也不能写粗鲁的log。他是个有教养的叛逆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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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会你要和心理医生谈谈,”大蛇丸不容置喙地通知他,“听得清我说话吗?”

我当然听得清,我又不是傻了。

log感觉自己被当作智障——然而声音的确模糊,传到他耳朵里像隔着一层水,又或者说,log整个人就仿佛浸在水里,水流陷住他。他四肢充满甜美的绵软,毫无挣扎,只是放任自己缓慢沉溺下去,埋入他不曾有福分享受过的,母体的子宫。他的父亲总唾弃幻觉,说虚无之物毫无用处。可他这么说是因为他们肖想的东西存在区别:这不是公平游戏。他父亲的野望或许可以争取;而他一开始就丧失了得到它的权利。


log陷在自己的对话里,突然又听到水上传来大蛇丸的呼声,他在叫自己的名字。log只好睁开眼。他缓慢的梭巡着他父亲的位置,而后强打精神应付方才的问话:“您说什么?我很正常。不需要心理医生。更何况他们远不及您的洗脑功力。您医治不了我吗?”

大蛇丸的脸上竟然露出痛心的神色——他大概是看错了。幻觉有时也是麻烦的。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,只好看着大蛇丸几步走到跟前,抓起一条胳膊堵到自己眼上,“你看看,你变成了什么样子!”

什么样子?log茫然地转动眼珠,好久才调整过瞳孔焦距,药让他反映迟钝了,他心想,下次应该换一种抑制乙酰胆碱分解酶而不是抑制乙酰胆碱受体的。他的眼珠聚到自己的胳膊上,与他父亲同出一辙的苍白皮肤,正浮着一道道新鲜的红线。

而大蛇丸的手指似乎在加力,他感觉那些凸起的线被挤得更凸,从中间向两边破开,他看见那里面的,粉嫩切面的肌肉和细小血管,凝固的血块和新鲜血流。眼一眨,又什么都没有了。他只是痛得吸了一口气。

“您做什么?”

log忽然痛恨这个时候还要对大蛇丸说敬语的自己。这种该死的礼教在他大脑里扎根,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在胚胎期已经被大蛇丸植入了这种“礼貌程序”。

“看看我的儿子是否还有知觉,”他的父亲一反常态地讥讽,“真是干得漂亮,能做出这种愚蠢又毫无美感的事。你还坚持自己没有问题?”

“我有很多问题,”log想笑,“从您创造我那天起,我的各处都出过问题。可您能补好的是吗?您把我每一处,都修补得完美无瑕。这点小伤不能难到您。”

“你的伤不在身上,我的医术再好,毕竟不涉及精神领域。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,”大蛇丸严肃地翻看他的眼皮,拍着他的脸,“不要睡,log。我让你成长得过快了。”

我不会睡的。
您不会让我一睡不起……虽然这是我渴望的。

log抬起手指,艰难地把大蛇丸的手拉到嘴边,用嘴唇缓慢摩擦。手的主人心里一跳,忽然发觉他要说些什么。

大蛇丸的慌乱在log眼里被慢放的一帧一帧捕捉到了。

“父亲,您说的成长过快,是指生理层面的催熟我,还是我十四岁时第一次试图反抗您、被您用和我做爱的方式证明所有权……这样的性催熟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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