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欢乐的顶峰被长剑贯穿,我的一切满足都被满足的一刻抽走;
我仿若躺在虚无的云端,云下的我的尸体安详,躺在玫瑰花装裹的棺;
纯白的绸被我的鲜血染红成幕布;幕布拉开,
露出后面血淋淋一张口;我知道是它在日夜咀嚼我。
我在死亡中嘶声:是谁折磨了我又创造了我?
是谁捧起了我又要以自身的崩塌摧毁我?
我的渴望为何永不满足?我的缺失为何昭然若揭?
我的一切来源于拧开的水龙头,温暖的洋流暗示我接下来要流的血;
我的不幸却建立在幸福之上,而我的美满正在云端嘲讽地露出笑容!
我这可怜的统治者似的人,
我的国度仅容得下一名国王与一名国民。